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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思量——启月(16)
(小新月哄好啦~ @桃之夭夭 『捂脸』话说憋了这么几个字就更文实在是不好意思(:з」∠)_)
尹新月疾走两步，小细高跟踩着路上石子，微微崴了一下。其实没什么事，她却在蹲下时将下巴搁在膝盖上，忽然红了眼眶。
张启山赶紧跑过来，“扭着脚了？”
她不说话。
“我看看。”
尹新月将他一推。
“我看看！”
他忽然重了语气。明明是担心着急，却反而惹得人家姑娘掉了眼泪。
她也不开口，他越问，她哭得越厉害。上回手伤也没见她这样掉眼泪。
张启山被她哭得心慌意乱，一把将她抱起，坐车去了医院。
大夫看了半天，只道没红没肿更没伤着筋骨，没什么大事。张启山却差点掀了人家桌子，“没事怎么哭成这个样子！”那大夫被他吼得一怔，说不上话来，他便摆摆手，“出去出去！”然后自个儿往掌心倒了红花油，在尹新月面前一蹲，将手覆上她的脚踝，轻着调子问：“是这里疼吗？”
她还是哭。
他的手便往下挪一寸，“这里疼？”
她摇摇头。
“还是这里？”
她却忽然倾身揽住张启山的脖子，脸埋在他肩窝处。
他原想抱一抱她，但手上还沾着红花油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放下手，“哪里疼？你跟我说，好不好？”
“不好。”尹新月拖着哭腔：“都是你不好。”
“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你王八蛋！”
“我王八蛋。”
“你……”
她说一句，张启山就跟一句。
“你不要我了……”
他忽然顿住了，良久，才笃声道：“我要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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